,一字一字缓慢溢出薄唇:“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他伸手,温凉的指腹抚上她那道缝合有些丑陋的疤痕,心疼极了,也懊悔极了。
如若不是他,她不会遭受这些。
他轻轻抚着,眼眸漆黑深邃,“疼吗?舒舒。”
顿了顿,他嗓音近乎低喃道:“我心疼了,真的,看到你脸上的疤痕,比我身上的伤还疼。”
那张本该是张完美的脸,却被一道疤痕毁了。
夜亦舒有几秒怔愣,也只是几秒时间,她望着男人,敛了敛眼睫,抿了抿唇瓣说,“现在不疼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等好了再做个祛疤手术就好。”
她说的云淡清风,并不在意自己脸上这道疤痕。
事情都已经成了这样,也无法挽回什么,还不如面对事实,再说,脸上虽然丑了点,但也庆幸舒染只是划了一刀,而不是毁了她整张脸。
男人冷硬紧绷的五官脸庞露出受伤的表情,那双深沉过分的眼眸紧紧盯着女人,饱含着复杂的情绪。
最终,也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两人都静默下来。
“水,你还喝不喝?”夜亦舒手上还端着那杯水,斜眼睨了男人一眼,声音淡淡的道。
白淳于掀开眼皮,睹了她一眼:“手疼,抬不起。”
“……”
夜亦舒怀疑自己幻听了,而他见她迷糊,低低重复,一字一字的:“我手疼,你喂我。”
“摆脱,大哥,你搞清楚是哪哪中枪,手又没残废,还让人家喂你喝水,你要不要脸?”
夜亦舒没来由的生气,怼了男人一句。
就是看不惯。
又不是手中枪,又不是残废,干吗让她喂。
还要不要脸?
白淳于眉头紧蹙,阴沉着一张脸盯着夜亦舒,勾起薄唇弧度讽刺轻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