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苦恼的说:“昨天晚上是我站不稳才连累你的,不好意思啊。”
“……”樊修摇了摇头,意为不是她的错。
他的默不作声,反而叫白童惜良心更加过意不去:“要不,我去向他求求情?”
樊修张张嘴,还没说话,从白童惜身后忽地响起孟沛远无情的话语:“如果你想让我对他施加更严厉的惩罚,就尽管跟我求情试试。”
白童惜脊背一僵。
樊修刚抬起的头,顷刻又低了下去:“先生,昨晚是我逾越了,无论您给我什么样的处罚,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
孟沛远看了白童惜一眼,出乎意料的问:“你觉得呢?”
白童惜嘲弄的一勾唇:“我觉得有用吗?”
按照孟沛远刚才的那番话,只要她一为樊修求情,樊修将面临更苛刻的惩罚,她才不上他的当呢!
孟沛远微微一笑:“既然你没什么好建议,那我就让他自废一只手,长点记性吧。”
在白童惜惊呆了的眸光中,樊修声线毫无起伏的对孟沛远说:“是!樊修甘愿领罚!”
语毕,樊修眉心微皱的从地上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从厨房里找到一把剔骨刀,那样子竟是想来真的。
“等一下!”白童惜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樊修血溅当场,她三两步走上前,按住樊修执刀的那只手,直视他的眼睛道:“看清楚了,现在是我碰了你!按照你家先生的规矩,是不是我也要自断一只手?”
“……”樊修怔住。
孟沛远勃然道:“白童惜,你过来!”
白童惜回过头去看他:“你先答应我,收回成命!”
孟沛远眼神一冷,他起先只是为了试试樊修的衷心,并不是真的想要废去他一只手,可此时白童惜护着樊修的态度,却让他自心底升起了一股嗜血的冲动:“他的惩罚我可以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