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吗?”
樊修一僵,随后诚实道:“是安装了,不过我这几天并没有发现太太任何不对的地方。”
那当然了,白童惜不对劲的期间,恰恰是樊修醉死过去的时候。
想起白童惜坐在床沿边的那个眼神,孟沛远始终有些难安:“确定没有?”
樊修重重的点了点头。
“行吧。”孟沛远相信樊修是不会欺骗他的,从椅子上直起身,他沉声对樊修说了句:“你休息吧。”
“我送您,先生。”应了声后,樊修将孟沛远送到了房门口。
……
孟沛远回主卧的途中,下意识的往次卧的方向看了眼,却见不仅门关着,门缝内连一丝光都不漏,想必白童惜已经休息了。
这个没良心的!
想到今晚又要剩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孟沛远不甘的咬了咬牙关,冲至白童惜次卧门口,“叩叩叩”的敲了几下门。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抱着白童惜,他才能进入“深度睡眠”!
敲完门后,他等啊等啊等,结果都快等成望妻石了,里面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以孟沛远的暴脾气,愿意敲门是给你白童惜面子,现在人藏在屋里不回应他,那他还客气什么?
直接上手,捏住门把手,孟沛远一拧之下,出乎意料之外的,门开了?
就在孟沛远以为这是白童惜和他玩什么欲擒故纵之际,他打开旁边的灯一看,只见房间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人呢!
孟沛远魔怔一样的冲到窗户口,把窗户掀开来,低头猛瞧,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摔下去了呢!
但事实上,孟沛远还真就怕白童惜那个缺心眼的,没事坐在窗沿边打电话,结果掉下去了还不知道!
别忘了,她可是睡个沙发都能滚到地上继续睡的人,有什么愚蠢的事是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