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搭话,办公室里十分地沸腾。他插不进嘴,就自己轻轻地拉琴,耳朵却听着她以一当十地和人逗嘴。她不急躁,不生气,也没有出人意料的言辞。人说:
“公主赏光,到民间一走啊!”人们将二楼的领导办公室叫作上层,院子平房的则是下层。
她不紧不慢地回答:“想走,不让走吗?”
“哪能呢,要不要铺红地毯,还有献花?”
她笑嘻嘻地说:“要啊,你有吗?”一边飞快地织毛线。
人换了话题,说道;“怎么扎个大辫子作乡里人打扮了,复古啊?”
她说:“我爱,不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明天再做件大花袄吧!”
“你替我扯布啊?”她问。
“我倒想扯,可算什么名目呢?”那人设下圈套。
她却浑然不觉:“同志之间互相帮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