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例太低了,”教授双目如电紧紧抓住他的身体,声音也变得热烈而急切,“我要你再提高比例。”
“这要看你能再给我什么。”
“我可以再给你提供至少一个月以上的所有电报的分析日志。”
“在没有破译密码的情况下,日志有可能无法提供任何信息。”
“我现在给你信息。”
“这要看是什么信息,”举目看着高高在上的教授,陈家鹄觉得很不自在,“如果分析日志提供的信息和电报流量出现变化反映的信息是一致的,那么,比例可以相应地提高。”
“提高到多少?”
“十之八九吧。”
海塞斯手中本来捏着一个粉笔头,这会儿他把粉笔头潇洒地抛出去,抛了个优美的弧线,一边拍掉手上的粉笔灰,一边对着陈家鹄幸福地笑道:“你的回答让我非常满意。”他说着转身往讲台走去,一边依然对陈家鹄说着,“上次我曾说过,你可能是我们这些同学中最好的,也可能是最差的,现在我想你不会是最差的,应该是最好的。下课!”
四
刚才陆所长和左立一直在院子里散步聊天,这会儿散步回来,看见下课了,学员们都在教室外围着海塞斯闲聊,只有陈家鹄一个人独自往宿舍走去。
“你看,”左立指着陈家鹄的身影,发牢骚,“人家都在跟教授交流,他又跑了,可能又回去写信了吧。”
所长犹豫一会儿,最后像是终于下了决心似的,掏出刚才收下的陈家鹄写给惠子的信,递给左立,让他喊林容容过来。左立心领神会,晃着信喊林容容:“有你的信!”
林容容跑过来,向所长汇报陈家鹄,说得天花乱坠。
林容容说:“别听左主任的,所长,他看到的只是表面,他的担心是杞人忧天。”
林容容说:“他是不太用功,所长,可以说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