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不沾、没有自己主子的人想进保密局核心机关,无疑有很大难度。
我旁敲侧击试探了一下,几乎连希望的影子都看不到。
在又一次舞会上,我把我的看法和难度告诉你母亲,你母亲一言不发,心事重重的,好像陷入了某种不愉快的沉思之中,脸上有一种凝固的受苦难的表情。
但她也许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在一群怒放的鲜花中有些失态,端起桌上的一杯甜酒,一饮而尽,接着咯咯大笑起来,就像一朵恶毒开放的虞美人,妖艳又性感,一下把她刚才的失态淹没在笑声中。
我身体几乎马上有种被目光烫伤的不安感,因为我看见一道雪亮的目光向我刺来,那是你母亲的老乡秦时光妒嫉的目光。
当时他正跟我妻子在跳舞,但你母亲的笑声惊扰了他,没等曲终,就走出舞池,朝我们走来。
你母亲说:"也许我得好好使使这把刀(指秦时光),他爱上我了。
"我说:"他是毛人凤的一条狗,当心激怒他咬你。
""不会的,"你母亲说,"他在做梦,一只狗正在做梦呢。
"说着又咯咯笑起来。
秦时光过来问我们在笑什么,你母亲笑着说:"我们在说一只狗做梦的笑话,哦,老乡,你应该想办法帮我弄到这样一只狗,它从不咬人,也不叫,整天躺在屋檐下的走廊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做着一个个美梦,从不站起来一下。
因为从来不站起来,一只燕子就在它温暖的胸脯上筑起了窝。
"秦不失时机地凑趣:"这样一条狗,需要有人打断它三条腿,弄瞎一只眼睛,还要把它的舌头割了,牙齿拔了。
"我妻子说:"那太残忍了。
"你母亲说:"不,我就要这样一条狗。
"大约一个月后,一个星期天下午,我和你母亲有一次重要约会,是在郊外一座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