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因此我只能一个劲儿的催她,让她清醒一些。
我一直陪她说话,陪她说昆布,让她不要睡觉,等着昆布回来。
血还从机关连接处冒出来,血量流的让我心惊,我拼命的忽略那一抹红色,然后看向老烟,他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急。
可是我如何能不急,那巨大的出血量如果再不控制,秋小姐她、她……
我不敢再往下想,秋小姐自己倒是笑了笑,有气无力的道:“没关系,老烟,是不是我……我就要活不成了。”
“别乱说。”老烟强硬的打断她,说没事的,只是小秋,你这胳膊怕是保不住了。
秋小姐有些愣神,随后勉强笑了两声道:“保不住便保不住吧,至少还有一条命。”
这句简短的话她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了出来,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听的我心里发酸。
我回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奶娃,他依旧是那副无辜的样子,可是我却不敢再相信他,我不知道他刚刚开枪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着秋小姐,但是我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不在意秋小姐的死活。
机关在鸟翼和鸟背的连接处,我相信以秋小姐的造诣肯定能看出来,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她不能立刻解开机关。但是奶娃那一枪正好打在了这里,逼的她不得不赶紧解除机关,否则后面几重关卡同时发出,我的命就没了。
因此我更恨!
不过现在不是恨自己的时候,等秋小姐好了,我再向她赔罪。
“小秋,那你忍忍。”老烟面色不忍,从背包里掏出一块木头塞进了秋小姐的嘴里,随后示意我按住她。
伢仔依旧手握着金刚笔刀,小心翼翼的将卡住秋小姐的木头给割开,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我知道他是在切割的过程中会割到秋小姐。
毕竟以金刚笔刀的锋利程度,一旦割到了秋小姐,那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