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用这种方式,近乎是得罪整个安济医院的方式,是对自己医术的有信心,想要博出名,还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黄友瑜来说,他被陆希言的来头给吓住了,丹尼尔教授,从事临床医学这么长时间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世界顶尖的外科手术大师,心外科的专家,著名学者,如果这个姓陆的真的是他的学生。
那他或许真有这个能力把他判定为“死刑”的人给拉回来,这世上的病,不是没办法治,而是你没有找到可以治它的人。
行家一手,就只有没有。
陆希言一换上手术服,走上手术台,黄友瑜就看出来了,这绝对不是一个生手,他对手术台的熟悉和掌控比他这个在手术台做了三十年手术的人还要自信和专注。
仿佛这手术台就是为他而准备的。
“院长,您怎么也来了?”黄友瑜盯着手术台上的陆希言,眼睛都不眨一下,忽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一瞅,居然是安济医院的院长来了。
“我们医院被人踢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院长费鸣冷哼一声。
“院长,您听我解释……”黄友瑜忙张嘴说话。
“闭嘴,不要打扰陆博士手术,你第一天观摩手术吗?”费鸣瞥了他一眼,喝斥一声道。
“是,院长。”
“百分之0.9 的生理盐水!”
“院长,他这是要干什么,把肠子取出来清洗再放回去吗,这样的操作必须在无菌的条件下才能进行……”
“你觉得我们医院有这个条件吗?”费鸣道,“他这是在冒险,不仅仅是为他自己,也在为病人冒险。”(大家不要计较,笔者不是学医的,有些地方写的不对的话,还请谅解指正)
黄友瑜额头上汗珠都出来了,换做是是他,他是不敢这么做的,因为风险和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这样做很可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