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血腥、黑暗、残忍,以及痛苦,都难以再在我的身上产生像以前那般的痛觉,甚至很难引起我情绪的巨大·波动。
跟严修并肩站在餐桌前,我看着场内那些或害怕或癫狂或淡漠的人生百态,竟再也没有了年轻时的不安与慌乱。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被生活打磨成了我曾最害怕最理解不了的那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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