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也明白这点,跟着王茂元再次到c13房看了眼。这间曾关着六耳生父的牢房要小些,约六平方米,我们又在地上找了一小会儿,未果,就离开了。
和王茂元分手的时候,我们再三感谢了他的帮助。
“最迟明天,游芳的事情我就能查出来。”王茂元对六耳说。
“谢谢您了,估计您还会查一查‘4·23’案的事吧,要是有进展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六耳说。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是准备一个个牢房看过来,瞧瞧是不是还有人在地上画过这三兔图。”
“我看这事情没解。”路上我对六耳说。
“怎么?”
“‘4·23’案的新突破口,是建立在所有的案犯都熟悉三兔图这个大胆推测的基础上。可是那么些省数以千计的案犯,他们是通过什么渠道看见三兔图的?看见了又为什么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关进了牢里,有事没事都要画这个图?听听都够荒诞的,事情过去二十多年,怎么查?”
“那时候就看见三兔图,现在想起来只有双圣庙了。”六耳说。
“倒不只是双圣庙,记得那篇新闻报道上说,英国专家组主要是去敦煌,也许别处还有。可一般人看见三兔图不会在意的,而吴玉柱他们对三兔图的态度,简直就像是邪教崇拜的图腾……”我突然住嘴,六耳也转头看着我。
我这么随口说出的东西,倒真是有相当大的可能性。
宗教狂热是很可怕的,如果说有什么能让数千人都对某些事情绝口不提,哪怕面对死亡,宗教绝对是最有可能的力量之一。
而疯狂的强奸行为,是否是某个邪教的教义?
既然三兔图能被世界上最大的三个宗教同时采用,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的小教派采用它?
“这个案子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六耳说,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