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要不是我脱下手套,发现手指上居然有一点点水渍的话,绝不会发现。”
“可是这代表……”我突然想起何夕之前说的话,连忙问:“你说有一叠没用过的,难道都是这样?”
“是的,每一只手套上都被针戳过。换而言之,这些手套已经不密封了,起不到保护作用。”
“如果范哲在上海期间用过其中的手套,那么……”我看着何夕,说:“他有可能死于谋杀。”
何夕突然抬起头盯着我,说:“我哥还活着,他没死。”
“哦,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何夕闭上眼睛,脸上掠过一抹痛苦。她心里是知道的,范哲几乎是没有再次苏醒过的可能。
“可是有人想要他死,这个人就在海勒国际里,他究竟被牵扯到什么事件里去了,我一定要搞清楚,那个人,也一定要付出代价。”何夕睁开眼睛,坚定地说。
“好了,我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很抱歉,之前我隐瞒了一些东西。”
我点了点头:“当然,我能理解。”
何夕并没有问,不过显然该我说些什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郭栋曾经说过,有一个清洁工可能见过偷内脏的人。”
何夕点头:“怎么,他说了什么?”
“今天早上我有事去芮金医院。”我看了何夕一眼,她正用心听着,如果她知道我是为了她去的,不知会怎么样。
“我本想办完事就来莘景苑,但离开的时候,正巧碰到警察陪同这个叫王润发的清洁工,到医院走一遍现场,想帮他回忆起更多的东西。结果让王润发看见了我。”
“嗯?”
“王润发向警察指证我就是那个人,结果我被警察带到拘留所待了大半天,如果不是郭栋的话,不知要被冤关多久。”
何夕神色一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