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长短粗细,丝毫不差。
可是有一点,陆无忌再三细看,就是看不出这锦衣老者,是武林中那一路人物?
就以招式来说,陆无忌只觉得杖上威力非凡,出手变化间,奇奥非常,有时看似平凡,一转之间,却有意想不到的杀着,可是却看不出一点门派路数。
不过陆无忌对于这一点,却认为并不紧要,他心中却转着念头,抽身暗暗退出。
一出林外,他立刻向马车掠去。
这次他行动之间,特别小心,相隔五丈,立刻停身,先弯腰向车身底下望去,在看清楚没有人后,再度一晃身,掠近身边,伸手正要拉门,倏然转过一念,对着车门低声道:“车中主人在否?老朽有下情禀告!”
语声一落,车中毫无回音。
陆无忌嘴角轻含一丝诡笑,伸手一拉车门,闪身退在门旁。
他步步设防,却是为了怕车中还有人潜伏。
可是夜风吹过,车中竟然丝毫没有声息,只有绒幕,随风晃动,猎猎作响。
这时,陆无忌才松了一下紧张的呼吸,长长吐出一口气,钻身进入车中。
车中与刚才一样,仍是一副老样,锦织坐垫,红绒垂帘,车厢内侧顶上也嵌着一颗卵大明珠,身处其中,犹如白昼。
陆无忌坐在柔软的车椅中,暗暗叹道:“这种气派,果然不同凡响,那老者不知是谁?竟有这等财力!”
念头一转,他又忖道:“刚才上了一次当,自己推测车底一定是块活板,现在何不趁机观察一番!”
心中想着,立刻俯首仔细观察起来。
这车厢中,椅分二排,靠车前空出一段,谅系驾车时用,窗户虽然有红绒垂帘,但中露一缝,人坐其中,足可看清外面景物,马缰由外往一条空缝中曳入,当真设计得巧妙非常。
前坐与后坐之间,底板平滑如镜,皆是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