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又倒了,妈的扶都扶不稳。装死么?
——这女的好像被刚那几个女的打晕了,摸半天没反应,跟死猪一样,败兴。
——啧啧,奶真滑。
后边这句是赖青的声音。
赖青听到,笑起来,回忆说她的身体多娇多嫩,光是摸几下亲几下就害得不经人事的他们一泻千里。
有个没用的,喷到同伴手上,还闹得几人打起来,不欢而散;只有他赖青最厉害,他的喷到了她脸上。
他轻挑地描述着女孩柔软的身体和肌肤,他不知道,那是北野多珍爱的宝贝。
他没注意到,北野的眼眶红了;
他也不知道,那晚回到家拿出手机第一次欣赏自.渎时,城市的另一端,北野抱着滑下摩托车的如死了一般的陈念,在暴风雨里嚎啕大哭。
或许因为酒精,北野起身时,瘦弱的身板有些摇晃。
赖青盯紧屏幕,声音激狂,就着视频喊:把她的嘴捏开。
他没注意到,北野弯腰从工具箱边拿起一把扳手,抬起头时,泪水流了一脸,转身就朝他脑袋砸了下去。
郑易听完,长久无言。
赖青死了,告发变成死无对证,会有人认为他是为减轻自己的处罚而把罪责推在死人身上。
而北野是完全符合雨衣人画像的少年,母亲是□□,父亲是□□犯,他就该是个罪犯。他的话没有可信度。
同一个伤口,先后两个人所刺,这么蹊跷的事,谁会信他?
不信他不要紧,不能让陈念冒险。
只会为了那万分之一可能的危险,他都死咬着不认,哪怕牺牲一生的自由。
归根到底,一个信字,一个护字。
郑易承认,自己是败给他了。
……
律师终于松了口气,这案子物证少,主要就是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