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台阶到休息室的壁炉边没有多少滴落血迹,说明血流基本停止,人已经死了。
第三拨击打在脸部,起毁容作用,形成于死后。”
“嗯。”言焓唇角噙着半分笑意,“我也这么想。”
甄暖稍松口气,又听言焓接着问:“凶器呢?”
他语气随意,甄暖却头皮一紧,刚要答“正在找”,蹲在茶几对面的言焓开始在口袋里摸东西。
甄暖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闭了嘴,假装在耐心地等待。
他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放在茶几上,又继续摸。
那是个古典优雅的檀棕色盒子,上边一个遒劲飘逸的“道”字,甄暖疑惑地皱眉。
他见状,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是一愣。
“换衣服太急了。”他苦笑。
所以带错了烟,也忘了火柴……
他两边兜都摸了,又摸到胸口内衬,终于掏出一个米白色的纸盒子,却是极其上等的沉香。
甄暖瞪着,抽根烟,还真是奢侈哇。
他上下左右摸了个遍,这件衣服里终究是没火柴,烟瘾来了,忙活半天却无果,稍稍负气:“啧,今天见了鬼,是抽不成烟了。”
甄暖赶紧低头在口袋里翻腾翻腾,摸出个东西递给他:“我这儿有火柴。……点酒精灯用的。”
白色的火柴盒上还印着c-lab的标志。
他竟孩子气般感恩地笑了,从烟盒里拿出一只叼在嘴里,刚要点燃,甄暖轻声说:“云烟很烈的。”
言焓顿住,含着香烟不方便说话,挑了挑眉:所以呢?
甄暖低眸揪着手指头,不吭声。
他等了半刻,笑了,把烟拿下来,逗小孩儿的语气:“这个秘密我们不要告诉别人。”
像是玩笑。
她却听出另一层意思,呐呐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