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若有似无碰上,便挪不开了。许久不见,都有些按捺不住。
先动的是程迦,她摁灭了烟,伸手去勾他皮带,语气平平,说:“愿赌服输。”
这下轮到彭野一愣,待她解开了,才想起拦她的手,使了个眼色。
门半掩着,外边大伙儿在笑闹。
程迦恍若未见,仰头看他,眼睛跟潭水一样深,手却往下钻,又抓又挠,又揉又抚,彭野脸上风云万变。
想要制止,她踮起脚,在他耳边低声说:“忍着啊,别出声嗯。”
她跪下.身去,牙齿咬住他牛仔裤的拉链,哗地向下拉开,动作竟有一丝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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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轮到程迦和达瓦上场,尼玛四处看,又跑去浴室看,都没人。
尼玛揉揉脑袋,说:“我去找七哥和迦姐。”
石头赶紧从床上跳下,追上去“啪”一下打他脑袋:“叫什么叫,你先和达瓦凑一对儿。”
尼玛皱眉:“现在轮到迦姐玩了,我不能抢她机会。”
“她才不跟你玩。”石头箍他脖子,把他拉过来,“我告诉你啊,过会儿……”
尼玛听着他的指示,渐渐脸红,懵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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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战场早已换到彭野房间,程迦用嘴给他弄出来了,仰头看他湿润发红的眼,问:“什么感觉?”
“软。”彭野微喘着气,说,“还热乎。”
程迦起了身,脱了裤子拿腿根去贴他,问:“这里呢?”
“软,”他盯着她,“还热乎。”
“你更喜欢哪个?”
他轻轻一推,她趴倒在床边,他跪上前去,抬起她的屁股。
近乎发泄地冲撞,程迦骨头酸软,疼而晕眩,胸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有翻涌的情绪要从缝隙里奔涌而出。她死死忍住。
彭野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