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陈家的避金,孟家的穿石以及骆家的避水,不过另外的三件也由各家的先人找到了藏衣之处,孟家得知的是土行,陈家得知了排云,骆家得知隐形之秘,人就是这个样子,虽然是最好的朋友,一旦遇上了这等稀世奇珍,却各怀心机,不肯泄露一点,而且还互相设计陷害,想把六件宝衣都据为己有,结果在一场宴会中他们同时送了性命……”
金蒲孤又是一惊道:“同时送命?难道他们打了起来?”
陈金城摇摇头苦笑道:
“以各家的武功而论,动手时即使略有上下,却无法杀死那一个,他们都是被毒死的?”
金蒲孤动容地问道:“是谁下的毒?怎么全都死了?”
陈金城道:
“他们三人各怀机心,每人都在酒菜中下了一种剧毒,对于自己所下的毒,他们都预服了解药,所以都放心吃喝,等到发现中了毒,才互相对视哈哈大笑起来,就是这样毒死了,他们虽然死了,宝农的纷争却留给我们下一代……”
金蒲孤摇头叹息不语。
陈金城接下去道:
“我与孟石生骆仲和三人各得了一件宝衣,舍妹与孟翩翩骆季芳都各自得到了另一件宝衣的藏处,三位老人在死前匆匆指定了我们的婚事,原是想藉此机会使六件宝衣归于一起,谁知孟家首先翻了腔,孟翩翩嫁给我之后,坚持不肯说出土行宝衣的下落,舍妹下嫁骆仲和之后,却告诉了一个假的地点,害他空跑了一趟……”
金蒲孤骇然问道:“这又是什么原故呢?”
陈金城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的婚姻是先人匆匆指定的,并不全如人意,我们几个男人中,以骆叔平长得最讨人喜欢,舍妹将排云衣的秘密告诉了他,两个人偷偷地想去取得宝衣,被我们知道了,骆仲和向我兴师问罪,我并不偏袒舍妹之所为,陪着他去追踪,结果却在一所荒山中找到了舍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