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如何表示呢?”
陈金城笑道:
“季站没有理他,把他赶出了养心园,可是也没有明表示不答应,于是孟石生认为她是默允了,用我们约定了一场赌约,胜的人可以得到其余的宝衣,因为季姑不许我们再争斗,这赌胜负的方法自然也不能假手武功而行之,所以我们另设了一个别的方法……”
金蒲孤一笑道:“可是比财富?”
陈金城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金蒲孤笑道:
“我觉得骆家无衣食匮乏,骆仲和如此好货,必然有一个特殊的理由,再一听你们刚才的谈话,自然就猜到了。”
陈金城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三家的先人都喜欢搜集各种奇珍异宝,因此才得到了六件宝衣之秘,所以我们决胜负的方法也偏重在这一点,然而合我们两家的收集,竟敌不过孟石生的丰富,所以骆仰和才着手训练了十二金刚,专为作搜罗异宝之用,这样过了几年,我们认为差不多了,却找不到孟石生的下落,这家伙连老窝都挪走了,不知去向,我才另出一个主意,叫骆仲和假托为神仙炫迹,以钱塘王为名,每年在西湖上炫耀一下,那天我们把避水避金两件宝衣都展承出来,诱惑孟石生现身,这个法子行了几年也没有见效!……”
金蒲孤冷笑一声道:
“他又不是死人,在避箭的方法没有熟练以前,自然不会出来当箭靶子的!”
陈金城脸色微红,望着金蒲孤,呆了良久才道:“这些话都是季姑告诉你的?”
金蒲孤摇头道:“骆季芳什么都没说,我是凭着自己的观察而得到这个结论……”
陈金城有点不信地道:
“这件事我们熟虑良久,连骆家的十二金刚都不知道,你是从那儿看出来的?”
金蒲孤笑道:
“首先我觉得骆仲和训练那些下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