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中的长弓,长叹不语,刘素客却十分兴奋,在远处高声叫道:”
“石兄快毁了那把弓,兄弟便从此高枕无忧了……”
那人冷冷地道:“石生乃是贱名,敞姓孟!孟子之孟,刘先生下次别再叫错了!”
刘素客微微一怔,随即又叫道。“孟兄只要毁了那把弓,兄弟当倾其所有以为报!”
孟石生笑了一下道:
“你那些藏珍未必能全入我的眼中,我看上的你想不给也不行,我看不上的,你送给我,我还懒得要呢!”
此人说话时神情冷漠,喜怒好恶难测,刘素客碰了一个软钉子,也不再开口了。
孟石生看看手中的宝弓笑道:
“这柄弓倒是相当名贵,我本来舍不得毁了,可是刚才连接两箭,竟还真有些份量,假如乘我不防备的时候给我一箭,我还不一定能挡得住,我自己又不善射,留之终属祸患,只好毁了它了……”
说着屈指轻弹弓身,金蒲孤虽然已经放弃了取回宝弓之念,眼见多年随身神物,即将毁于一旦,心中也不免有点黯然之感,闭上双目,不忍卒睹!
忽而身畔风生,好像有人掠了过来,睁眼一看,却是孟石生站在身前,妇着那柄宝弓,指着弓弦道:“这是你弓上原来有的吗?”
金蒲孤摇摇头道:“不是!我弓上原弦已断……”’孟石生点点头道:
“我看看也不像,因为这东西颇不寻常,好像并不是作为弓弦之用,它究竟是什么?”
金蒲孤沉吟片刻才据实回答道:“是头发!”
孟石生神情又是一震道:“果然是头发!”
金蒲孤微笑道:“它们本来就是头发,台端这果然二字,是表示什么意思呢?”
孟石生的神情颇为奇特,迟疑片刻才道:
“以发作弦并无出奇之处,可是能在你这张宝弓上就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