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发作就抢着道:
“武功心智也许你都比我高明,可是有一点地方你不如我,要想跟刘素客一较短长你必须跟他站在敌对的地位,使他时时刻刻提防你……”
孟石生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他就不提防我了吗?”
金蒲孤道:
“刘素客只怕一件事,就是别人利用武功去杀死他,假如你没有这个存心,他就不必提防你,而他对你所用的种种手段,却使人防不胜防!”
孟石生脸上温然之色已经消除了,沉思片刻才道:
“你的话也许有点道理,今后我对刘素客可能会略变方针,不过我们目前合作之局却不容推翻,所以我先警告你一句,不许你伤害他!”
金蒲孤道:“是他千方百计地想伤害我!”
孟石生微笑道:
“我也会阻止他的,你知道我在徽州城为什么放过你吗?为什么不毁了你的宝弓吗?”
金蒲孤也笑着道:
“自然知道,刘素客最怕的就是我,其次就是我的射技,我活着一天,他就必须倚仗你!”
孟石生哈哈大笑道:
“高明!高明!不怪刘素客对你畏之若虎,你的心智确有过人之处,你的射技对我不起作用,对刘素客却是心腹大患,留着你来牵制他,则他始终为我所用,这就是我敢放心跟他合作的原因……”
金蒲孤默然片刻才道::“你的决心是无法改变了?”
孟石生道;
“不错!该说的话都说过了,你可以走了,见到陈金城他们,请你转告一声,赛珍大会是他们提出来的,叫他们少玩花样,乖乖地把宝衣献出来……”
金蒲孤笑笑道:“假如他们的藏珍比你丰富时,你是否肯遵约将宝衣给他们呢?”
孟石生神色微动道:“他们能胜过我吗?”
金蒲孤道:“胜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