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头发的地方,余怒未息,那人又拱手陪笑道:
“夫人居然能将功力运用到头发上去了,敝人异常钦佩,那畜生虽然对夫人不敬,可是它自己受夫人的教训更大,还请夫人原谅它呢!”
骆秀芳冷哼一声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杀我吗,为什么又对我客气起来了!”
那人笑着道:
“因为夫人已经够到了不杀的条件,而且还超过很多,所以敝人自甘受惩,以表冒犯之处!”
骆季芳担了一怔道:“什么条件?”
那人一叹道:
“我为了自己的形貌,不知受了多少气,所以我立下一个誓愿,凡是见了我面的女人,我非杀死她们不可,除非她们还有胆子敢跟我说上一句话的,我才饶她不死……”
骆季芳怒声道:“你简直是个全无人性的魔鬼!”
金蒲孤连忙道:
“季芳,你不要这样说,这位先生的心地十分善良,他刚才一再表示不愿跟你见面,就证明他心中并不想杀人!”
那人叹息着道:
“谢谢你的说明,我也知道我的思想与作法太偏激了,可是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始终都是在孤独寂寞中过日子,我希望能找个人谈谈,可是我得到的全是厌恶与恐惧,逼使我对人们
(807-810与813-816重)武功,跟鹰儿作伴,闲来无事,就训练鹰儿作为消遣,小黑子就是成绩最好的一头…”
骆季芳忍不住道:
“是啊!我的柔发神功可以称厉害的了,可是对它和发生不了多大的作用!”
那人微笑道:
“你能叫它受伤已经很不容易了,它跟我学过太清气功,寻常的人别说伤它了,连毛都碰不下它一根来,在滇边的时候,有些成名的武师看它长得神骏,想用弓箭射伤它加以驯养,那些武器碰在它身上连一片树叶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