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就是庄逸声的女儿!”
袁秋星怔然表示不信道:“这怎么可能呢!举天之下,就是庄逸声对剑王不太畏敬……”
李平候平静地道:“是的!因为我欠过他一次人情,许他三次不杀之罪,所以有爹时候我不与他计较,前些日子他第四次冒犯了我的禁条,我已经将他处决了……”
袁秋星用眼望着庄咏芬,又看看李平候,似乎不相信这件事。
李平候轻轻一笑道:“你可是感到很奇怪!我杀了庄逸声,又收了他女儿作侍者……”
袁秋星悚然地点点头道:“属下自然不敢怀疑剑王之言,不过这件事的确令人感到意外一点……”
李平候得意地一笑道:“庄逸声犯禁处死与庄姑娘为我所用根本是两件事,可是我相信普天之下,也只有我能将这两件事同时完成!”
袁秋星点头表示赞佩道:“剑王行事之能,确为古今之仅见……”
李平候用手止住他的继续恭维,冷冷地道:“算了!你是知道我最讨厌阿谀的,再说这点小事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有一件事我对你很失望!”
袁秋星又是一惊道:“属下不知道那一件事做得不够尽力……”
李平候冷笑一声道:“我交待你的事,你都办得很妙善,我对你失望之处不是关于这一方面!”
袁秋星又是恐慌又是惶惑,茫然莫知所从。
李平候用手一指袁白萍道:“你与庄逸声同是河洛地面上的知名人物,也许他的字号还不如你叫得响,可是他教出来的女儿却比你的女儿强得多……”
袁秋星的脸上充满了愧惭之色,隐约中还有一丝愤怒,只是不敢表现出来,脑门上涔涔地渗出汗水……
他狼狈的神态使得一旁的袁白萍更形难堪,憋了大半天,终于忍不住大叫道:“爹!您在平日何等英雄,为什么要受这鬼鬼祟祟的家伙奚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