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虚急道:“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宣布呢?假如昨天就把扇交出来,李公子拿了马上离开……”
陶泽令苦笑道:“人家监视了我十几天,我一点都不知道,这种事还能瞒得过人家吗?那样一来,岂不是反而害了李公子,那个人的剑术……”
李平候这时一正脸色道:“陶先生!我绝不会接受你的扇子,可是也不怕那个人!而且我更不会躲开,因为那柄雌扇与家父被害还有着关系,今日之事,你就是不许我插手,我也要问问明白……”
陶泽令与静虚闻言都是一怔,可是他们来不及问得更详细了,因为湖面上正有一叶小舟如飞的驶来,小舟上站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双手背负,抬头向天,作着一付悠然之态,只不知他用什么方法,居然能使那叶小舟前进的,因为那小舟上只有他一个人……
陶泽令略感意外地道:“就是他!怎么他一个人呢?他要带来的人呢?……”
李平候也十分紧张,目光一直注视那个人的身上,直至小舟驶近画舫,那人一跨步走上船头,立刻就朗声大笑道:“陶兄果然准时赴约来了,扇子带来了吧?”
陶泽令沉着脸道:“扇子自然带着,你说的人呢?”
那人笑笑道:“不忙!不忙!船上闲人太多,我们换个地方讲话去,把船靠岸,我带你们上个地方去!”
声音不大,然而颇有威力,陶泽令闷声不响地对船子挥挥手,画舫即向岸边进发。
静虚忍不住道:“你说要带来的人呢?”
那人淡淡地道:“臭道士!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别凑热闹!”
静虚怒声道:“凭我与老陶几十年的交情,他的任何事都有我的一份!”
那人却毫不生气,哈哈一笑道:“好!好!你这几句话总算还有点义气,陶泽令没白喂你你几十年!”
言谈之下,好似对静虚的底细,以及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