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女忙端起来,喝了一口,正想喂到海平候的口中,海平候却侧身避开了道:“慢来!慢来!这位大姊的脂粉气太浓,在下不敢领教!”
那使女脸上一红,讪然退后一步。
靳思齐却一笑道:“原来海兄喜欢淡装的女子,怜香!你去换蕙芬出来!”
怜香应了一声。
海平候忙又阻止道:“不必了!”
靳思齐却笑着道:“这两个凡俗脂粉,海兄自然看不上眼,可是那蕙芬却是舍妹身边的侍女,今年才十七岁……”
海平候笑笑道:“年纪大小都没有开系,在下虽然有那种想法,却是不敢再尝试了……”
靳思齐颇感兴趣地道:“海兄怎么说不敢尝试了呢?”
海平候为了怕他缠下去,只得信口扯谎道:“在下从小就喜欢在脂粉队里混,十四岁那年初解人事,忽然想出那么一个香艳的主意,结果反而惹了一场没趣!”
靳思齐兴趣更浓,催着问下去道:“倒底是怎么一会事呢?”
海平候一面在心中构想故事,一面笑着道:“那时我年纪小,自然没有专门侍候的婢妾,家父身边虽有几个绝色女子,总因名份所关,我也不敢找她们,只好在丫头里面去试验我的新主意,有一个照顾我饮食的使女,长得还不错,我就叫她喂了我一口茶……”
靳思齐连忙问道:“那滋味怎么样?”
海平候笑道:“谁知那使女刚吃过大蒜,一股臭味,薰得我连刚吃下去的饭都呕了出来……”
靳思齐听了哈哈大笑,连那两个使女也都忍俊不止,笑了半天,靳思齐才勉强忍住笑声道:“兄弟生平从未听过这么有趣的事!不过海兄尽管放心好了,那个蕙芬生性爱洁绝不会有那种煞风景的事!”
海平候摇摇头道:“靳兄好意十分感激,不过兄弟从那一次之后,对于任何陌生的女子都不敢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