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候也紧接相随。
石室内一灯如豆,地上铺着干草,干草上赫然睡着花氏六姊妹。
驼老人指着酣睡的六人道:“她们的睡穴被姓靳的用特殊手法点封,你可识得解法?”
海平候回道:“晚辈试试看,不过未必有把握。”
蹲下身去,海平候不禁又犹疑了,解穴不当,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而且后果非常严重,究竟先用谁作试验呢?
犹疑只是一瞬,海平候立刻有了决定,毅然地将花珠的身躯翻转,慢慢地用手在花珠睡穴上推拿。
盏茶时光已过,花珠仍然酣睡沉沉。
而海平候已然用尽了各种解穴方法,均未奏效。
驼老人不吭不响地在一旁静静看着,见海平候双手直搓,无计可施,于是轻喝道:“让我来吧!把她们身躯通统翻转过来,背脊朝上!”
海平候顿然憬悟,原来这驼老人有意在测验自己功力,不觉双烦一热,尴尬已极地道:“老前辈何苦让晚辈献丑啊!”
驼老人复又叱喝道:“快些把她们身躯翻转过来!”
海平候觉得这驼老人虽然有时喜爱戏谑,但也有一股慑人-势,使人不敢威势使人不敢逼视其炯炯目光。
因此,海平候也不敢再多口,依言将花氏姊妹身躯翻转。
驼老人连手指都未伸出来,只用那件长衫大袖,离六人远远地隔空一拂。
这一拂之势,极为平淡,但却神奇奥妙无比。
长袖未收,花氏六姊妹已一齐身爬起,翻揉着惺忪睡眼,一脸怔忡神色。
花珍第一个神智恢复,微带骇意地张目道:“海公子!你……”
海平候用手止住了花珍的话,问道:“你们怎会与我走失了呢?”
花珍答道:“我们六人一直跟着你走的啊!但是到了一处密林之内时,前行之人,突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