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巧躲过了靳思齐那致命的一袭。”
驼老人意味含混地道:“鸽子能够善解人意,那倒是件奇事!”
海平候肃容道:“那自然是那鸽子的主人指使的,老前辈可曾见过那只鸽子?”
驼老人格格一笑,问道:“可是一只灰色的飞鸽?”
海平候点头道:“是的,双目如血,尾部有斑烂羽毛。”
驼老人伸手怀中一探,然后虚空一扬道:“可是这只?”
手中赫然是那只灰色飞鸽。
海平候蓦然一怔,骇然张目道:“这鸽子……”驼老人笑答道:“老头我原想将这鸽子烧来下酒的,听你一说,这鸽子颇有灵性,吃了太可惜,来日被它主人知道,也不会与我善罢干休,放了它吧!”
说完,手掌一松,“咕咕”一声,展翅而去。
花珍又向海平候问道:“那姓靳的小子现在何处?”
海平候答道:“现在大厅之内。”
花珍容颜一变,怒目切齿道:“杀了他!这种人绝不可留下来。”
海平候黯然地摇了摇头道:“我向他追问你们的下落,谁知他宁死不答,我一怒之下,本想杀之泄恨,又是那只鸽子阻止了我!”
花珍颇为惊奇地道:“鸽子会阻止你?”
海平候答道:“鸽子口衔一张纸笺,嘱我孤子勿杀,敢以自新之路!”
驼老人在一旁插口道:“对的,此子尚无大恶,似可不为已甚,放他一条生路!”
海平候心中一动,向驼老人走进两步,两眼逼视,沉声问道:“老前辈也认为不杀靳思齐是对的?”
驼老人颔首道:“自然对的,须知杀戒易开难收,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此子有危害武林之处,老头我也放不过他。”
海平候手触刀柄,沉着脸问道:“请教老前辈高姓大名?”
驼老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