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拱手称谢一番,海平候仍是不吭不响,挽起药袋,走出了蓬帐。
高方庆将二人带到一座小蓬帐之内,地上铺着干草毛毡卜还有两床被褥,倒也干净整齐。
高方庆指了指地上的铺位道:“二位歇一会儿吧!待上灯时,再来唤二位用饭!”
说罢,出帐而去。
徐敬与海平候确已劳累,双双和衣躺下,海平候将宝刀垫在头下,以应急变。
偌大一座营地,寂静像空无一人,看来,这飞天蜈蚣仇天彪管教极严。
海平候不解药性,不知方才那付药,究竟有何作用,忍不住轻声问道:“徐大夫,方才那付药……”
话未说完,徐敬已大声回答道:“方才那付药只是先稳住气血,服下后可能要昏睡几个时辰,待醒来后,再服一帖药,就可复原了……咳!说句实话,他们兄弟三人对边塞的人还算不错,我们是应该效劳的!”
徐敬说的非但不是由衷之言,说话时还连连向海平候使了几个眼色!
海平候暗暗奇怪,心道:莫非暗中有人偷听!
当即凝神默祭,果然,帐外有一些轻微的呼吸声!
海平候暗道一声惭愧,向徐敬赧然一笑,也高声回道:“徐爷说得对,仇老大对咱们边塞的确没有话说,你老人家睡一会见吧!晚上可能还要忙哩!”
这一个“忙”字有双重意义,徐敬当然听得懂,会意地笑了一笑,闭目睡去。
海平候也不再说话,片刻,他又假意睡着,大起鼾声。
帐外潜伏之人,以为二人业已熟睡,偷偷离去。
这一次,海平候全神贯注,虽然那人脚步踏沙无声,也难逃过海平候敏锐的听觉。
海平候对方才的冒失,暗-一把汗,一个不注意,就要前功尽弃,幸亏徐敬……
一想到这里,海平候猛然翻身坐起,双目盯视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