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仁道:“你我两家还怕什么太子。你放心好了,别人不敢说,李承乾在这儿,我们闹上门去,他连面都不敢见,溜得比谁都快,更别说是出头打架了!”
“这是什么原故呢?”
“皇帝自己荒唐,却希望儿子做圣人,整天要他读书进德,他是溜出来玩的,要是闹了而干了起来,传到皇帝耳里,他受罪可就太大了。上次也是在平康里为了争风,跟尉迟家世子为争风而干了起来,尉迟敬德绑了儿子进宫请罪,皇帝连连道歉,把世子给放了,却把太子叫来,亲自执杖打屁股,结果一条腿打瘸了,以后走路都一拐一拐的。”
“皇帝有如此胸襟,倒是了不起!”
“那也是玄德摔阿斗,做个样子而已。皇帝知道唐室的江山,是靠着这批功臣们打下来的,所以力诫子弟,对功臣子弟要多加礼让,每逢宗亲跟功臣们有所争争执,总是宗亲们倒霉,所以今天咱们只要上门一闹,李承乾绝不敢跟我们冲突的!”
张士远知道这两个人都是长安通,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事不能做,他们都清楚得很,因此笑笑道:“我是为你们提心,我自己才不在乎呢,闯下天大的祸,了不起拍手一走,你们却没如此轻松!”
程铁驹笑道:“我们没你自在,却也不是不敢闯祸,只是犯不着而已。真要闯了祸,我们的上人也还抗得起,尤其是存仁家,连皇帝都要顾忌几分呢!”
李存仁忙道:“铁驹,我爹最怕听这种话,你可别乱讲,他有个部将就因为有次公开对人说了这话,被他老人家知道了,立时处了死刑!”
程铁驹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他是为怕引起皇帝的猜忌,才变得如此的谨慎,不过皇帝有没有猜忌之心是谁都清楚的,别说你家手执全国一半兵权了,就是我爹的那些弟兄也一样,皇帝对他们手中握着兵也颇为顾忌,大家相约都交出来,可是为了防皇帝翻脸不认人,所以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