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他非卖不可,后来得知你仅是放到白马寺,才没有去找皇帝噜嗦!”
武媚儿道:“可是我在白马寺的口子去不好过!”
张士远笑了一下道:“媚儿,我虽身在扶余,对长安的情形并不隔阂,我父王的线民遍及长安每-个角落,大小动态我都清楚,你在白马寺中只有受点委屈,却不是受罪,而且生活得更为自在!”
武媚儿的脸上微微一红,她也知道虬髯客虽已远踞海外,当年神龙门下的势力仍然遍及中原,自己在白马寺中的生活情形也许可以瞒过宫里皇帝,却瞒不过他们的。
因此她干脆承认了道:“不错,我那儿常有男人去,不是皇帝就是他们的儿子,也许不寂寞,但不是享福,因为我不是侍候人就是敷衍人,别人可以说我私行不淑,你却不该那么想,你知道我的性情,岂是甘心侍候人的!”
张士远略有歉意地道:“媚儿,我知道,你是不甘屈服,也不甘向命运低头的,你要力争上游,再爬起来,重新回到宫里去!”
武媚儿冷笑一声道:“光回到宫里也不能满足我的,我要掌握住昭阳正院,必要时把天下也一把抓住!”
张士远一怔道:“媚儿,你的心愿太大了吧!”
“我倒不觉得,事实上我已经掌过了,在我出来前的那-段日子里,皇帝的秦章都是由我批阅,一品大臣的升降赏罚,都在我的笔下决定!”
张士远笑道:“那只是皇帝偷懒,交你代行而已,名义上那些权力还是他的,而且你决定的都还是些小事,真正的国家大计,你还是参与不了,那是由皇帝召集枢密大臣与各部尚书阁老们共同商决的!”
武媚儿笑道:“这个你没有我清楚,外面所知是如此,实际上却是皇帝自己拟定要纲,作成决定,再去由各部大臣商讨细节而已,我就代皇帝拟定过要纲,那些大臣只会歌颂圣明,半点也没有改我的,皇帝自己也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