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实在太大胆了!”
长孙无忌用手一指道:“你自己看去!”
桌上有一柄匕首,一张字条,包着一束尺来长的断须,字条上写着:“字达国公长孙无忌知悉,两度盛情,不能无报,彼此素无仇隙,何相迫之极,愿今后和平相处则各取所宜,与吾公有益而无损,如再生异图,则公之六阳首级难保矣!公宜三思!”
魏子安看完了,更是吃了惊道:“这是……”
长孙无忌道:“这是昨夜留在我枕畔的,府中空有无数高手,竟叫人摸进了老夫的寝室,这还像话吗?”
魏子安道:“府中外围的警戒是不敢疏忽的,只有国公内寝,属下不敢惊扰,所以没有派人,今后当再着人在国公内宅四周也加强戒备,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长孙无忌哼了一声道:“你最好小心些,再发生一次,老夫死了,你固然脱不了责任,老夫不死,也一定会砍了你,居然让人威协到老夫头上来,你这个总管是怎么干的?府中那么多的人,都是你引进来的,锦衣玉食,大把金银养着他们,老夫没有一个屁,但他们连老夫的安全也顾不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是!是!属下一定责成他们加强戒备,并遴选二十名高手,分作两班,日夜不离国公左右!”
长孙无忌这才略为满意地哼了一声。
魏子安嗫嗫地道:“国公昨夜派出四个人去……”
“喔!是的!我叫他们去办件事,回来交差了吗?”
魏子安才想起国公是为发生在身上的事生气,还不知道那四个人的事,连忙道:“国公要他们去做什么?”
“这也要告诉你吗?”
“属下不敢多问,但那四个人一定是办砸了,而且这封寄柬,也必是与他们所办的事有关!”
长孙无忌听了四个悬首竿上的事,倒是没再生气骂人,他知道自己的内院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