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家一直显赫不衰,这也是叔叔实公懂得为人处世,人家都说帝室无情,居朝如处虎穴,又说什么伴君如伴虎,这都是没知识的话,为人当知守木份,当政者也未必是不念旧情的,共患难和共安乐时究竟不一样,有些人恃着思宠,渐渐忘了根本,这是自取其祸,像刚才三思那样,就是过份了,怀义,以后你管着他点!”
“是!奴婢一直在为此注意,大将军自己没计较,常常得罪人,奴婢幸好有神龙尉可以压着他一点,不过有些时候不免要得罪,还请娘娘多宽恕!”
“没关系,你放手办好了,我绝对是支持你的,怀义,我们是患难时的交情,我一直把你当个兄长……”
“奴婢不敢当,奴婢受王爷之命侍奉娘娘,但知尽心而已,万不敢有所不敬!”
武后的眼角有点润湿道:“我知道你是个忠心可靠的人,我也知道我娘家的人很不成材,像左仆射武承嗣,我把他提升到丞相的高位了,他也办不成事,只知道弄权好色,你同样要管着他一点!”
“奴婢知道,奴婢着人去请张公子!”
“好,你去吧,我也得妆扮一下,给孩子一个好印象,别让他瞧我像个老婆子似的!”
她回到了里面,张土远正懒散地躺在床上,跟一个女孩子调笑着,看见她进来,那个女孩子不安地站起来。
武后却笑笑道:“你们别顾虑着我,婉儿,你不是一直想跟王爷学功夫吗?现在他来了,你多磨着他一点,叫他多留几天,好好地教教你!”
然后对张上远笑道:“这孩子叫上官婉儿,是谏议大夫上官嵩的小女儿,今年才十七岁,却是个了不起的女才子,博览群书,满腹经纶,天性聪明,过目不忘!”
张士远一笑道:“那倒是跟你年轻一样!”
武后道:“我年轻时没她漂亮!”
张士远道:“这话我承认一半,她也许是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