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万一到了明日,被人发现了,岂非太冤枉,圣驾谕命这次搜查,将十分彻底,即使有人化装易容,也不易逃过!”
徐敬业道:“承情,承情,本爵在今天就通知大家一声,要他们充分合作,同时也查问一下,因为本爵对来自湖海的朋友,一向采取放任的态度,让他们自由活动,万一真有人藏匿了,本爵自会找到他们!”
张昌宗忙道:“国公不必采取行动,否则坏了国公好客之名,只要国公悄悄知会他们离开,在下自会找到他们!”
徐敬业道:“好,本爵对将军和秦兄今日惠顾知会,十分感激,明日本爵当寒宅恭候大驾!”
两人告辞出门,秦汉问道:“下一家我们上那儿?”
张昌宗微笑道:“那儿也不去了,就是这一家!”
“怎么,刺客当真匿藏在这儿?”
“我想差不多,虽不是藏匿在此,但是跟他多半有关系,秦兄可记得那天刺客行凶是什么行藏?”
“是个胖大会使飞钹的和尚!”
“不错,实际行凶的飞钹禅师,但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铁板道人,这些天我们四处缉凶,也是追问一个和尚而已,可是徐敬业却说是一僧一道!”
“那是张兄自己说有两名凶手!”
“我是那么说了,但我从未说另一名凶手是什么,他却立刻知道是一僧一道,可见他大有问题!”
秦汉摇头叹道:“真想不到他会做这种事!”
张昌宗道:“真想一下,他的嫌疑最大,年轻一辈的国公群中,他承爵最早,最有实力,家中养士最多,最不安份,而且为人又最好大喜功,不以祖业为重,常想要地超越先人,圣驾要我特别注意此人,想不到还真找对了,秦兄最好立刻准备一下,擒治凶人,还要素兄大力协助。”
秦汉听张昌宗要他帮忙,不禁眉头微皱道:“张兄,擒治凶徒,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