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贼!”
张昌宗道:“大周则天金轮皇帝是庐陵王的生身之母,你们助儿杀母,本身已是乱臣贼子,何况庐陵王自己并没有叛意,你们只是假庐陵工之名而已,孰正孰逆,每个人都看得很明白!”
“住口,庐陵王只中慑于武氏淫威,不敢声明而已,等吴国公大业完成之日,他就会站出来了!”
“问题是徐敬业成不成得了大事,刻下大军汇集,徐敬业之败就在眼前,你还在做梦!”
飞钹禅师愤极拼命,将身边所有的飞钹都放了出来,满天钹影飞舞,不知道那些是由武功发动,那些是由邪法摧动,因为对付的方法不同,倒是令人难以取舍!
但是这一次张昌宗这边已作了万全的准备,出动的全是一批绝顶高手,每个人的兵器,都用黑狗血涂过,专破一切邪法,然后高元泰又不停以五雷正法,击向那些飞钹,轰轰声中,以邪法催动的飞钹都被击落在地,只剩下五六面,虽然能飞舞下坠,但气势上已弱很多了。
更因为张士远发现了飞钹的弱点与击落之法,几个人同时施为,片刻间,也将那些飞钹击了下来,连一个人都没有伤到。
高元泰笑道:“妖僧,你这飞钹上确是有些鬼门道,可是你太笨了,若是你集中心力,施为在一面飞钹上,确是威力很大的,可是你一下子要分指挥五六面飞钹,威力就差得太多了!”
飞钹禅师何尝是笨,他也知道分散内力,指挥几面飞钹是不智之举,若是集中在一面上,攻击一个人,威力大得多,但是他不敢这样做。
因为在场的五个人,每个人都是绝顶高手,他如集中全力攻一个人,本身的防卫力就十分薄弱,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杀死他了。
他的目的在于制造混乱以便脱身,所以才把飞钹一下子全发了出去。
谁知道打算落了空,人家已有了万全准备,邪法失了效,靠内劲指使的一些飞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