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治术!”
“民智未开,我们可以加以教化,这几年我陆续从中原邀了不少饱学之士前去!”
“那些人只是去做宫,并没有普化到四野去教化人民!”
“你认为该如何,就如何去做!”
“孩儿怕太迟了,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恐怕要等几十年,几百年之后才能见效,中原能有今日,是绵延了数千年的传统!”
张士远肃容道:“孩子,不要怕时间长,就怕不开始,只要开始了,总有成就的一天,但是永不开始,我们就只能永远生活在一片蛮荒之中!”
张昌宗默默受教,众人也都以尊敬的眼光看着张士远,这位王爷一生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中原,跟武后维系着一段传奇式的恋情,看来似乎是一个不负责的国君,他的一生,只成就了一个女人的功业,本身似乎毫无建树,但是就凭他刚才的那一番话,也就足以不朽了。
把铁板道人和飞钹禅师的残尸用绳子绑了起来,高挑至润州城外号令,逼令徐敬业投降!
这一着惊破了徐敬业的胆,也惊破了他手下的军心。
因为在战阵上,那两个人已被视为神明,他们在阵前杀人如切瓜,才鼓舞起江南的士气。
这两位国师都被杀死了,也断绝了徐敬业的希望,敌势越来越强,他这边却全无斗志,兵围重重,援军不至,原先答应支持他的人都背信不至,徐敬业才知道自己发动得太早,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战是必败无疑,投降也是死路一条,武则天不会放过他的,无可奈何中,他只想到了逃。
召集了几百名心腹家将,他带了部分家小,悄悄地弃城而去,打算出走到海外或边境去的!
可是这时人心清散,连心腹也不可靠了,一些家将临时起意,杀了徐敬业和他两个儿子,缚了骆宾王向李孝逸请降,润州那边,则是另一部份人开了城门,迎进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