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
三个人的心中,对那浅语轻柔而佻达的倩影,竟起了一种特别的思念。
离开了呼音寺不久,突然,他们的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蹄声,一驽飞骑朝着他们的去路,一溜烟似地追来。
三个都不禁勒转马头来驻望。
骑尘来到临近,骤然煞住,马掀起前蹄作人立,“希聿聿”!一声奋鬣长嘶,才把急速的冲势停下来。
这就见得马好,马上的人骑术更好!
三人放眼望去,来人赫然是呼音寺住持方丈苦木大师,跨下却是辛红绢的紫骝。老和尚马上合什,微一作礼道:“列位走得匆忙,未及将辛女侠坐骑携去,兰若不便饲养牲口,是以老僧专程前来送还!”
说罢飘身下马,将缰绳送到欧阳子陵手中。
天外玉龙连忙也下骑恭身接乡,行礼道:“一骑能值几许,大师随便遣位师父送来就得,何敢亲劳佛驾!”
苦木正色道:“大侠谦甚,老僧自知门下弟子,在蒙藏一带惟我独尊骄横之至,得罪武林同道很多,总归其责,咎应在我,汗血宝驹,岂伺凡马,老僧自来,正所以表示,喇嘛一宗,并非全为骄纵之徒,再者老僧尚有一事相扰,恐徒辈说不清,还是自己跑一趟的好?”
话到此处,他停了一下,才又换了凛然的口吻说道:“令师伯清昙神尼批评老僧嗔关未戡,确是透辟之论。
私心之内,对令师伯倾慕无已,惟喇嘛一宗,广布西域,虽不足与中原名门大派相提并论,倒底谊属武林一脉。
老僧忝为掌门,对令师伯入寺救人之举,于职责无法坐视,请归告令师伯,今年六月十六,假藏边布达拉寺,恭请令师伯法驾莅临,一论曲直。”
苦木大师是以掌门人身份对清昙神尼约会,欧阳子陵当然无法推辞,只好道:“晚辈敬诺!”
苦木大师微微一笑道:“约会为六月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