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神色一变!骆希真又道:“你别紧张,我不是警方人员,不是来追究你们的内情,而且我对你们的作为,还非常的尊敬和同情。”
陈玲道:“我们是专为对付那些勒索者的,特别是拆白党,世界上最可恶的莫过于这种人,玩弄了女性的感情,还要压榨她们的金钱,吸她们的血……”
“我也很痛恨这些人。”
“我们也知道自己对付这些人是不对的,可是别无选择,这件案子如果经过警方,就是将歹徒绳之于法,当事人的名誉也毁了,对受害者太不公平。”
“可是你们往往出之以暴力。”
“骆先生,跟那些人能以善言解决吗?有些人已经是坐过几次牢,一再犯同样的罪,法律只判了他们几年监禁,可是受他们迫害的人,不是自杀,就是家庭破碎,幸福断送,忍辱偷生,这种吸血虫绝对该死,法律不能够公平地保护我们女性,我们只有保护自己。”
骆希真感到词穷了,顿了一顿:“可是你们救了一个被害者,却要强迫她成为会员。”
“没有强迫,每一个人会者都是事先填妥志愿表,表示愿意以后无条件帮助后来的人。”
“她们并不是真心愿意,只是无从选择。”
陈玲笑道:“我知道有人会如此的,人是最忘恩负义的,当她们有困难时,什么条件都肯答应,可是在事后要她们帮助别人时,她们又推三阻四了,所以组织才给她们一点约束的力量。”
骆希真刚要开口,陈玲又道:“我是管档案的,我绝不偏袒那一方面,组织对她们十分宽厚,以前它们受迫害时,对方要挤干她们每一滴血,组织替她们尽了力,要她们的回报却绝对是她们能负担的,而且这也是为了帮助另一个受迫害的人,她们应该尽力的。”
骆希真倒是没话说了,他所知道的情形也是如此,沉吟片刻才道:“我不管你们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