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只要不说出我是饭店中的安全主任,就没什么不方便了,我算是你们的朋友好了!”
“那我们是十分欢迎的。”
他们来到了房间内,关上房门,这种大旅馆的隔音设备很好,声音传不出去,也不可能传到隔壁去,倒是很理想的问口供的地方。
把夫妇两人都反绑在椅子上,松开了口上的布条,那两个人虽已清醒,但精神仍是很痿靡,受的伤也不轻。”
山下美子以英语问道:“你们的姓名是什么?”
“汉斯-鲁道夫、凯塞玲-凉斯。”
“你们是夫妇吗?”
“不!她只是我的助手,我们都是东德人。”
“那怎么跑到法国来行凶杀人。”
汉斯顿了一顿才道:“为了钱,我们本来到巴黎来做生意,但有人愿意出钱,买我们来杀死一个人。”
“杀死谁?”
“一个叫骆希真的中国人。”
“为什么要杀死他?”
“我们只为钱而杀人,从不问其他原因。”
“是谁雇请你们的。”
“这是业务上的机密!”
拉斐尔对准他的肋骨上就是一拳,打得很重,他的确是揍人的行家,这一拳痛得汉斯低下头,张大了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但是拉斐尔却没有停手,继续用力地揍下去,一直打了六拳,他才停手。
“现在你是否还认为有守密的必要。”
汉斯显然不是个能熬刑的人,他看见拉斐尔的手又举了起来,连忙叫道:“是黑色魁兆克。”
拉斐尔愕然地道:“黑色魁兆克,他们怎么会找你?”
汉斯讲话已很辛苦,软弱地道:“我一直受雇于他们,只要他们一个电话,我就立刻赶到,完事之后,再立即回到东德去。”
拉斐尔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