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孩儿自该竭诚而报的。”
石崇轻叹一声:“于明!反正我也没有孩子,你就等于我亲生的儿子一样,一旦我死了,这一切全是你的。”
“大人正当盛年,还早得很呢2”
“不管来早与来迟,我今天的话永远有效,等一下我就命人写谢表,同时把我的意思写过去,奏请圣上赐准,立据为凭。”
司马子明道:“大人别这么做,孩儿为您效力,可不是贪图什么。”
“这我知道,但我也得表示我的心意,我要把金谷园留给你。”
“大人现在还只是壮年,很可能会再有子闹的。”
石崇大笑道:“你若是以为老夫不会生儿子,那就错了,我不是不会生儿子,而是不要生儿子。”
“啊!这是为什么?”
石崇有些伤感地道:“我之所以有今日,全是仗着你的义母,也就是我的结发元配妻子。”
“可是义母早就去世了。”
石崇黠然的点点头道:“是的!她是死于难产,从她死后,我就守着心丧,直到今天也没有解除。”
“田!大人原来还藏着这份心事。”
“我整天醇酒美人,见时是守心丧的样子,但我确实是守着的,我虚悬正室之位,一直都空着,就是为了纪念作义母,我的姬妾,只要知道有了身孕,不管我喜不喜欢,都立刻把她们送出去。”
“这又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为了我答应她的一句话,我在你义母临终前立过誓,为她守节三十年,三十年之内不续弦。”
“为什么要立这个誓呢?”
“为了那个孩子,你义母死时,那个孩子还好好的,她怕我娶了个后母进门,孩子会吃苦,所以我为使她安心,立下了三十年不娶的重誓了。”
“那孩子呢?”
“死了,他母亲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