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不太好意思,依然正襟危坐,看看别人在嘻嘻哈哈地笑闹,既觉得十分有趣,也颇有羡慕之意。
孙秀却捉住了一个待儿在胡调,也不管主子在身边了。
那个待儿名字叫小杏儿,人长得是又白又玲珑,又娇甜又妩媚的,就像是一颗去了皮的杏仁。
她的媚力也到了家,把孙秀逗得心痒难搔。
灌了几杯酒后,整个身子都倚在孙秀身上,娇声地道:“孙大人,奴家说不会喝酒,你偏不肯放松,强灌了奴家几口,害得奴家心口怦怦直跳,不信你摸摸看…”
她把孙秀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上,硬压住了。
肌肤如雪,已足消魂,而她所压的部份在乳下,又柔软、又有弹性,孙秀情不自禁地轻捏了一下。
小杏儿的身子扭了一下,昵声道:“不要嘛!王爷看见了像什么?”
只是司马伦看见,却不是拒绝或讨厌。因此,这拒绝比欢迎还来得有意思,孙秀更加放肆了。
他的一双手也更加不老实了,小杏儿的身子在孙秀怀中乱动,反而更逗得他心痒难搔,眼睛似要喷火了。
一只手伸进小杏儿裙下,一面却又把嘴凑向她的胸口。
这一来,小杏儿益发娇笑得厉害。
司马伦瞧得也有趣,但是他却有点火,因为他身边虽有两个名侍儿,却不如小杏儿那么骚媚有趣。
再者,以他的身份,也不便过份放纵。
自己不能干的事,也看不得人家在眼前干,因此,他哼了一声,这就是司马伦不满的表示。
孙秀被那一声哼惊住了,忙停住了活动,讪然道:“王爷,属下大放肆了!”
司马伦哼了一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放肆!”
孙秀道:“是!属下无状,不过王爷,这席上每一个人都在恣情欢笑,有比属下过份的。”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