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万难置信。那老者无缘无故,怎会这等好心?他若是真的相助,那会自可把话言明,又怎忍让我们喝那脏酒,以死相逼?-‘愚兄以为此中有诈,我们不可轻信他言。”
文奇崛听此收住笑容,沉思多时,自信道:
“我们洞中所言,那老者身在不远,当是全然听到了。
性情古怪,却是未失侠义之心,相助我们,那又不愿显露身份,是以才故作疯癫,迫我们就范。如若不然,他是别有用心,小弟却猜不出了。
云飘鹤一睑茫然,沉吟道:
“弟所料,当是没错。只是此事太过神奇,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文奇崛点头称是,转而毅然道:
“此等时候,我们为了天下,自不惜再赌上一赌。我们就照此‘玄黄功’法.练上一试,倘若一觉有异,我们便是罢手,当无大碍。”
云飘鹤听此颌首,再无异议。二人盘坐壁前,依法而练。他们初时小心翼翼,生怕此法有假,伤及自身。一待练过第一式“盘古开天”,二人吐纳之下,不觉有异,更觉劲力充沛,精神有震、他们相望一眼,俱是惊喜一笑。
二人收功对坐,云飘鹤道:
“兄弟果然了得。如此看来,愚兄先前之想,却是多虑了。”
文奇崛慰道:
“大哥事事小心,却也没错。”
云飘鹤看着文奇崛,高声道:
“我们这等练来,此法不过九式,焉能费时四十九日?”
那脏老头不知你我根基,当是把我们看得扁了。
文奇崛眉头微皱,接道:
“他又言四十九日之后,不成断不可再练,又是何意?”
敢情那脏老头古怪,这‘玄黄功’也如此怪异按理习练功法,愈久愈精,愈久愈神,若说练功有期有限。
期限一过,便练它不得,实是亘古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