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有数,你更清楚沐王府一定会干涉的。”
字文锦听他如此一说,也沉下了脸道:“刘兄既然要把话敞开来说,兄弟也不否认,各位都了解到劫这趟嫖的纯利并没有那么丰厚,所得之数,远低于兄弟答应各位的报酬,必然是另有内情的,但各位仍然参加了!”
刘向道:“参是参加了,但是也有个斟酌的余地,兄弟事先也声明了,若是只赔我们两条老命,你们为了道义,豁出命来硬挺了,若是要牵扯到家小,我们就要考虑了。老实说,我们在这儿多年攒积,也有个十多万两的身家,只为了几万两银子而豁出去,岂不是太不上算了!”
字文锦冷笑道:“刘兄,既然你有了身家。就该在家里纳福,干吗又要出来呢?”
刘向微微一笑道:“宇文兄说得好,刘某兄弟二人并非贪财,却也有不得不来的苦衷!”
宇文锦一怔道:“这是什么话?怎么叫不得不来?”
刘向道:“宇文兄,有人管得住你,硬叫你出头,自然也有人管得住敝兄弟,使我们不得不来!”
宇文锦叫道:“你们是沐王府派来的?”
刘向微微一笑道:“字文锦,今天大家最好别掏底子,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宇文锦神色如土,呐呐地道:“刘向!你太不够意思了,你既然身属沐王府,就不该收取我们的预付报酬?”
刘向道:“字文锦,你出面邀约之时,也没说出你的背景和身份,只说是对付一批来历不明的江湖人,没说出对方是梅小侯,这是你不够意思在前!”
宇文锦顿了一顿才道:“今天的事你们是不会插手了?”
刘向道:“不!我们一定要插手,我们在云南的江湖人奉有王府指示,对梅小侯必须全力支持。”
宇文锦冷笑道:“各位弄清楚,你们是跟大内的锦衣卫作对,你们有这个胆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