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所以要住到这儿来,就是想守在此地,不让先君取得藏珍。”
梅玉微异地道:“这是为什么呢?”
文廷玉道:“这是为了后世子孙计,在下共有兄弟七人,在下最幼,上面还有六位兄长,有的己曾授室,我们家在家乡已薄有田产,足可渡日,不必求发财了。”
郑和道:“令堂大人倒是颇有远见,据咱家所知文昌平身后积财颇多,但是子孙却不太守得住,已经败得差不多了。”
文廷玉神色微动,轻叹道:“还好只是败落而己,如果寒家的人得到了藏珍,恐怕还会落得家破人亡呢!”
梅玉听他似乎在有意避开话题,忍不住问道:“文先生,我们是奉旨前来取宝的,藏珍是否在此?”
文廷玉想了一下才道:“这个问题兄弟无法回答,根据先人的说法,宝库似乎在此,可是我们没有打开来看过,不知里面是否有藏珍。”
“是没有打开过?还是没法子打开?”
梅玉又追问了一句,文廷玉神色又动了一动,才叹息着道:“在席久之来后,我们曾经尝试过去开启宝箱,他凭着记忆去打造了一柄龙形宝钥,试图打开第一道铁门,结果因为尺寸不对,门倒是开了,但是却触动了另一项机关,触发了埋藏的炸药,把宝库震坍了!”
梅玉一震道:“宝库震坍了,这是怎么说呢?”
“宝库是在飞凰石的山腹中的,爆炸之后,整个宝库陷入山腹中;被几百万斤的大石所埋。”
“无法再挖出来了吗?”
“我们三家所有的老小人口,合起来不过三十余口,那个工程太大了,我们实在无力为之,只有住在此地,用荆棘围住了四周,不叫人前来,一住不觉二十余载。”
“你们从没有出去过?”
“可以说没有,外面也是蛮荒之地,我们每年只派两个人出去,购买一些食盐布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