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子来充阔,假冒伪善、沽名钓誉,故意做作来博人称赞,这可太没意思了。”
玉芹道:“问心无愧,怕人家讲什麽闲话?”
柳青儿却道:“不!爷现在不比从前,一举一动倒是不能惹人议论。对了,爷高中之後又成了家,还没有回乡去祭扫祖茔,部里是否可以请假呢?”
韩宏道:“部里是闲差,我请个半年假都没问题,只是衣锦还乡,可不能寒酸,那得要一笔钱,回家之後,乡里长老,人人得送一份礼,这非得要十万钱不可。”
柳青儿道:“这所屋子连同家具,大慨可卖个二十万左右,五万给许兄弟拿回去安家,十万作返乡之资,还剩五万,还够我们回来租一所屋子住的,爷就请个半年假,这半年不在长安,房子空著可惜,卖了正是个好藉日。”
韩翻十分高兴地道:“好!这样好,回家祭祖是正经大事,卖了房子也说得过去了,对李侯也好说一点,明天我到部里写呈表去,你们也找人来估价吧!”
柳青儿笑道:“爷只管办你的事去,卖房子的事由我们来操心吧!”
“可是後天我要钱的。”
“没问题,已经有人来向我问起,他认为我们的房子太大,刚好有个外任官调来,人家可是三品现职,眷口众多,需要一所大宅子,中人出价二十万,我再讲讲价,也许能多卖几个。”
韩宏只要後天能有钱给许俊就十分高兴了,房子能卖多少倒是不太在乎。
第二天,他到部里上了呈文,主管的杨侍郎倒是立刻批准了他半年的假,那当然是侯希逸的关系。
当初把韩宏争取到礼部,安插在自己手下,就是出之侯希逸的恳托,因之,他对韩宏当然也特别照顾,这是他权限范围之内的事,自然可以给予最大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