谕!”
安庆绪道:“你给我听著,这件事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或是泄了一点风声,本爵立刻要你的脑袋!”
那军官只有唯唯称是,安庆绪道:“你们两人把腰牌给他看一下,叫他以後记住,你们两人不但在父王驾前办事,而且也是本爵的亲信代表,以後出入营寨关卡,不受任何军令拘束。”
韩宏把腰牌亮了一下道:
“老哥!我告诉过你,爷们办的可是秘差,别说你不够资格过问,就是你家史元帅也过问不了,这是皇帝的事儿。”
那军官只有道:“是……是……上差请多担待。”
安庆绪挥手道:“你们快去吧!记住一回来就到我那儿去报到,本爵重重赏你们。”
韩宏道:“殿下放心好了,小的定不辱命!”
他拉著许俊,行了个礼,而後上马,扬长而去。
一直等走出很远,许俊才吐了口气道:“好险!好险!大哥,多亏你认得安庆绪那个小贼,不然今天可惨了。”
韩宏苦笑道:“我那里认得他,这是乱蒙的。”
“什麽?乱蒙的?那有这麽巧?恰好就蒙对了!”
“虽说是蒙,多少也有点根据,因为他的旗麾与安禄山相同,身上穿戴是皇族的标志,年纪又不大,我想先称他为千岁殿下总不会错,胡人的王族很多,王子也不少,都有资格被称为殿下的,等他一开口,我已能确定他是安庆绪那小贼,投其所好,捏了一套话。”
许俊道:“对了!大哥,你跟他说了什麽?居然哄得那小贼眉开颜笑,而且还是言听计从。”
韩宏道:“我知道安贼老小都是酒色之徒,自然只有女人的事才能使他感兴趣。”
许俊道:
“妙!妙!只有出去找女人,才不便去向史思明讨取通行令箭,大哥,还是你的主意多。”
“我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