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又道:“而且我们此行,还大有收获,第一是间接得知史思明与安禄山之间,已有不和之徵。”
韩宏道:“那只是心里有点不痛快而已。”
许俊笑道:
“作战时将帅不和是最大的忌讳,只要能稍加利用,加以挑拨扩大,就能造成他们的冲突,内乱一生,贼破之日近矣。”
韩宏笑道:“只可惜我们无法再回去了,杏则在安庆绪面前,就可挑得他跟史思明闹翻起来。”
许俊走著想著,似乎韩栩这番话给了他新的灵感。
在走了近百里之後,已远离燕军的势力范围,许俊笑道:“好了,总算安全了,我们可以剥下这身贼皮了。大哥,你不是会胡文吗?不妨写几个字,小弟叫人送回去。”
韩宏道:“这是干什麽?”
许俊笑道:“小弟想到一条妙计,你就写说完成了任务,回程为史思明所禁,请殿下救命。小弟著人秘密呈交给安庆绪,就可以挑得他们冲突起来。”
韩宏想了一下道:
“不好。第一、我的胡文不行,那些事又烦,不易表达,再者,我们对这个人的底子不清楚,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写字。”
“他们身为侍卫,总该会一些文字吧?”
韩宏道:“不然,胡人重武而轻文,通晓文字者不多,有许多将军都不识字,所以他们的文书往来,都要叫人像歌谣一般的唱出来,甚至於军情急报也是如此,因此,你这个计划很可能弄巧成拙,万一他们是不会写字的,岂不立见其伪吗?”
许俊倒是怔了,但又道:
“但试试也不妨,万一他们是通晓文字的,岂不蒙上了?这个机会放弃了太可惜,反正不成也没有损失。”
韩宏笑笑道:“兄弟,如若他们是通晓文字的,这一来更易出漏子,因为字迹不同,闹开来立见其伪。”
许俊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