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日英道:“金大哥在天台山曾经以大义相责,叫你信遵伦常,不准你为了替母亲报仇而杀祖,碧血古稀,就是这个比喻,你再念下去好了!”
黄莺乃接着念道:“青莲庄上现侠踪,慷慨一耳报广琪,今日重演穿杨箭,问将何语释我疑?”
金蒲孤听完后沉吟不语,黄营特字笺合拢道:“这首诗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刘日英正色道:“一点也不莫名其妙,金大哥一向以仁义为师,他的金仆姑长箭专诛不义之徒,今天却用来射死了自己的师父,假如一无表示,何以对天下!”
黄莺道:“这有什么关系呢?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我们不说,谁都不会知道!”
刘日英道:“金大哥不是这种人,他做事不怕别人知道,最要紧的是他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
黄莺苦着脸道:“这就难了,我们明知道这不是金大哥的错,却无法使他的心里感到平安!”
刘日英道:“他是个大智大慧的人,用不着我们去告诉他,他自己会知道如何求取心安理得的方法!”
金蒲孤闻言,突地神情一振道:“黄莺,把诗笺给我再看一下!”
刘日英劈手夺过道:“不必看了,这是我写的!”
黄莺一怔道:“是你写的?”
刘日美点点头道:“是的!我在下来的时候,心神感到很不宁,却不知是为了什么,可是我总预感到会有一些事情发生,再加上我父亲说得那些话,使我很不安,因此我卜算了一下!”
金蒲孤道:“你算到我师父会遭横死吗?”
刘日英摇摇头道:“没有!我只算到你可能会遭到横死,可是我又预感到这个杀害你的人是你自己,我考虑再三,才写了这一首七律!”
金蒲孤道:“这就奇怪了,你为什么好好会想起写这首诗来规劝我呢?”
刘日英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