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那是我父亲的墓地!”
金蒲孤一怔道:“你父母葬在一起?”
黄莺道:“不!他把我父亲的骸骨挖出来丢掉了、改把我母亲葬在里面,以前他每次在坟前发呆时,我只道他是在追悼我父亲,直到他带我去取出排云宝衣时,才告诉我真相!”
金蒲孤愤然道:“这个人的确太混帐了,埋骨情可原、移尸不可恕,难道他对你父亲如此残忍,你也不在乎吗?”。
黄莺低下头道:“他说我父亲不配跟我母亲葬在一起,以前我由于对爷爷的不谅解,居然相信了他的话!”
金蒲孤想想道:“我不反对除去他,但是反对用暗算的方法,那未免太不光明了!”
黄驾道:“那我们可以把骆大姊、陈金城都找齐了。大家公开地斗杀他!”
金蒲孤摇头道:“那更不妥,万一斗不过他,倒反而帮了他的忙,把他要杀的人全部送上门了!”
黄莺急了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打算怎么办呢?”
金蒲孤一叹道:“我也不晓得了,还是我们两个人前去走着瞧吧!”
黄莺道:“金大哥!我赞成两个人去;可是你不同意设伏暗算的话,我就一个人行事了!”
金蒲孤微愠道:“你又不听话了!”
黄莺沉声道:“从他在万象别府的地室中偷袭您一掌后,我已打算好对付他的办法了,为了怕您不赞成。我一直放在心里,准备一个人偷偷去做,我不能再容他在暗中算计你!”
金蒲孤道:“你怎么知道他要暗算我呢?”
黄莺道:“他怀恨的人虽多,你却是他最忌恨的人,否则那次在地室中,他用不着对你下毒手,任何人想伤害你,我都不能饶他,什么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一件事,我抱定了主张,什么义不义,光明不光明,我都不管,凡是跟你过不去的人,必然是个不义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