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近十尾之多,每尾都是尺来长,色香味俱佳,俞光瞧着直咽口水,露出一付馋相,凌无咎道:“凌福!把这盘鱼搬过去,给那位小兄弟吃个饱!”
凌福怔了一怔道:“这是表小姐特地为少爷做的!”
凌无咎沉声道:“我在峨嵋山上吃惯了素,不动荤腥!”
吴韵珊的脸色显得有点不自然,涩声道:“表哥,你不吃,客人还要吃呢?”
凌无咎哼了一声道:“凌家还没有穷到这个样子,除了一道红烧鲫鱼外,难道别无待客之肴了?”
吴韵珊丈是一顿,终于幽怨地道:“凌福!把鱼搬开吧!”
凌福答应搬走了,在旁边另设一席,后来的菜式很多,厨下已经得了关照,每道菜都是双份的,这边的四人就座,做主的凌无咎始终不动筷,俞光在旁边道:“凌大侠,你们不吃,我可等不及了!”
说着一个人抢先动筷大嚼,尤其是那盘鱼,他竟像一辈子没吃过似的,筷子夹起一条,一口就咬去半尾,嚼来几嚼,连骨头舍不得吐就吞下去!
一直等到他吞下了三四尾,凌无咎才举杯道:“匆促之间,不成敬意,二位随意用吧!”
吴韵珊也举杯相陪,大家喝了几杯酒,南彪道:“凌大侠!洒家是个粗人,这酒实在好,小杯喝起来,肚里的酒虫忽抢去了,洒家一滴都未曾入腹,能否换个大碗来见赐!”
凌无咎道:“南天王人酒量豪,碗也未必过瘾,干脆用坛子吧!”
南彪大笑道:“那更好了,洒家早有此想,只是为了吴小姐在座!”
凌无咎对吴韵珊从不正视一眼,吩咐道:“抬酒缸上来!”
从人捧来一个静花瓷坛,容可十斤许,南彪用手劈开泥封,端起来骨碌碌地直灌,一口气约灌混下半坛,忽地手一松,酒坛堕地跌得粉碎,人也摇摇欲幌!
凌无咎愣然问道:“南天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