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趁对方来不及变招之瞬间,身形微闪,已到了八尺之外。
但南宫秀岂是省油的灯,尽管她在一时大意之下,予对方可乘之机,但紧着却是如影形随夜地,跟踪追扑,口中并冷笑道:
“那里走!”
话声中,又接连攻出了两招,还是给蓝衣人避过了。
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搏斗,一个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伪装,一个却是非要揭下那一些伪装不可。
按理,这种搏斗,应该不致怎么激烈才对,但事实上,旁观着看来,却是眼花了乱地,显得紧张激烈之至,也精彩之至!
如果换一个不知内情者看来,必然认为这是一场生死之搏的了。
那应蓝衣人,不知是功力要逊可一二筹,还是故意做作?他,每一招一式,都是显得那么艰难地,在间不容发之间,险煞人的躲了过去。
十招工夫,当然只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当胡天赐高呼着十招之数已满时,只见面道人影,一触而分,蓝衣人向着南宫秀抱拳长揖道:
“多谢夫人手下留情。”
说完,居然拾起衣袖,去察头上的冷汗。
南宫秀目光炯炯的两凝注对方少顷之后,才意味深长一叹道:
“我明白了。”
不等对方开口,又结即接道:
“不用谢我,事实上,我手下并未留情。”
蓝衣人正容说道:
“夫人,这并非指专为揭开我的伪装而言。”
南宫秀注目问道:
“此话怎讲?”
蓝衣人道:
“无可讳言,这一场搏斗,在下是占了莫大的便宜的,因为大人即要揭下我脸上的伪装,却因要遵守不许伤人的君子协定,而在劲力上,不能不有所收敛,这是夫人吃亏之处,易言之,也就是我占便宜的地方。”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