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流露出钦佩之色道:“女施主化装之术的确高明,这位黄施主是本寺的常客,家就住在开封,因为身染宿疾,每年都要来做寺找老衲治病,他这个病每年都在这时间发作,非老衲处方无以疗治,他的棋艺与佛理都很精通,老衲与他颇为投契,来了总是特辟一间静室给他,但老衲有点有不明白的地方……”
盖玉芬笑道:“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问好了,我一定给你满意的答案!”
“那位黄施主生的是肺痨!”
“我也有同样的老毛病!”
“不可能,男人与女人的病情不一,年龄也有差别,老衲虽不敢说医道极精,但这一点绝不会弄错!”
盖玉芬笑道:“不见得就是你一个懂得医术,我会的并不比你差到那里,把病况造成了同样的情形就行了!”
“病况那能故意造成的?”
“当然可以,给他几颗药吃,没病也能弄出病来!”
圆慧一愕道:“小姐的意思是说……”
盖玉芬笑道:“不错!你终于想通了,他没病,我也没病,我们服的部是同样的药,生的也是一样的病……”
“他踉老衲交往已经五六年了!”
“他跟我交往有七八年了!”
圆慧愕然道:“如此说来,他根本就是你们派来的!”
“不错,他是修罗教中的一名属员,每年假养病为由到少林推行工作,刺探你们的动态!”
“敝寺的一些叛徒都是他勾引的!”
“不能算是勾引,只能怪你们的人意志不坚,定力不够,出家人六根不能清静,怪不得别人的!”
圆慧长叹一声道:“不错!这当然不能怨人,老衲只佩服你们的渗透工作做得的确高明,不着一点痕迹!”
盖玉芬笑笑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圆慧道:“没有人知道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