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云天凤微笑道:“殿下担心的不是这些吧?”
云天凤道:“拙夫已成为人们诸王争权的最有力的号召,谁争胜拙夫,就可以得到整个江湖势力为后盾,得之固喜,得不到的自然大失所望,暗中不知使什么手段在破坏对付,这才是殿下真正的隐忧。”
二王子脸色一变,片刻道:“陈夫人见微知渐,连我也没想到的地方都看出来了,十分佩服,不过我还有一点表白,能得贤伉俪之助,我敢对任何人挑战,可是我并没得到二位,实在不愿担这个虚名,以招致无谓的猜忌,二位肯解释明白,自然最好,否则……”
云天凤见他不说下去了,忍不住问道:“否则又将怎样?”
二王子沉思片刻道:“陈夫人始终以心机对我的成见,我说得再多也没用,反正人之相交贵在知心,我只遗憾出身皇室,无法与陈大侠作进一步的交往,幸而机缘凑合,与陈大侠有数面之谊,为了这段友谊,我宁失天下,也不愿留下坏的印象,言尽于此随便二位作何看法了。”
说完手一拱,肃然而立。
陈剑十分感动,也拱手一下道:“殿下知遇之情,陈某铭心刻骨,无奈是身在江湖,无法对殿下多作报效,只要不牵涉继统之事,殿下所命,陈某万死不辞。”
二王子肃容一躬道:“得大侠此言,兄弟死而无憾。”
云天凤刚想开口。
陈剑摆手道:“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一种互相了解的惺惺之情,因此你不必再说什么了。”
云天凤默然片刻才低声道:“我的确不懂,也希望永远不会懂。”